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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引言:从现在看来很多人认为中国不在像以前那样了,现在什么都不缺!可是我认为中国人虽然没有物质的匮乏,但在精神和心理上是什么欠缺的。有偏激的人总会说中国缺道德、缺法律、缺性教育。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否正确,只是知道中国对青少年关注的地方还远远不够,这里我转载了一篇有关青春期少年手淫问题的文章,请你不要避讳,或者讨厌,因为这是在关注! ——心灵咖啡网
从现在看来很多人认为中国不在像以前那样了,现在什么都不缺!可是我认为中国人虽然没有物质的匮乏,但在精神和心理上是什么欠缺的。有偏激的人总会说中国缺道德、缺法律、缺性教育。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否正确,只是知道中国对青少年关注的地方还远远不够,这里我转载了一篇有关青春期少年手淫问题的文章,请你不要避讳,或者讨厌,因为这是在关注!
青春期最重要的心理事件是什么?
其实不是那些漂亮的心理学术语,什么自我哪,同一性哪等等,而是手淫。
这是出于一个辩证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物质决定意识。
为什么说青春期是个充满危机的时期?这是有物质基础的。
那便是这个时候各种激素尤其是性激素分泌比较旺盛。这时候青少年陷入了一个困境——其意识再也无法控制本能。就像刚出生的婴儿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样。 发情的小猫小狗到处乱叫乱抓,这就相当于青春期的危机到来了,家里面开始乱作一团。我们人类把它们一阉割,这个世界就清静了、太平了。所以阉割是解决青春期危机最简单、最彻底的方法。不信大家回去把你们家那个青少年的下丘脑-垂体-肾上腺统统毁损,看看还有没有青春的困惑、烦恼,有没有代沟、同一性危机等等问题出现。当然了,我们大家都是人。不能这么残忍。出现了青春期的危机,让我们烦恼不已,恰恰说明我们生活在一个有人性的社会,应该为此庆幸,怕就怕连青春期危机都没有。
一个性欲勃发的青少年最先出现的心情就是——委屈。
他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事实:我不愿意发生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特别是性发育!
我们现在成天叫嚣成长是多么美好,投射性地以为所有来做治疗的人都是愿意无怨无悔的成长。这其实很不“共情”。
的确,每个人都愿意不付出任何代价、任何痛苦就成长起来,但是现实的成长必然要承受痛苦,所以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逃避成长。这一点弗罗姆在《逃避自由》中讲得很好。
青少年和我们一样,他们不愿意长大,可是他们的身体不管他们的意愿,一个劲地长。他们也不愿意去学什么知识,可是社会要求他们必须有知识。你说他们委屈不委屈?委屈积累多了,就变成愤怒。在愤怒的推动下,他们才愿意离开父母温暖的家庭,去追求自由。
正是愤怒让他们成长,所以孩子有点愤怒,做家长的应该高兴。
青春期的爱是用来中和、压抑愤怒,不然它变得不可收拾的。
爱是成长的动力,但不是唯一的成长动力,甚至不是主要的成长动力。爱和愤怒配合好,一个人成长的就不错。
愤怒还有一个功能,就是压抑性欲。有很多男性青少年打架很厉害,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其实你和他一谈性,他就腼腆的不行。他的暴力主要是针对自己性欲愤怒。
其实很多这样的青少年一旦开始谈恋爱,其暴力性就减少了。
如果要他们不去打架,他们就要去做爱。
可是做爱对青少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如果和自己心爱的人做,一是要有比较成熟的谈情说爱的技巧,二是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三要有一定的物质基础,四要有一定的医学知识。总之像是打仗,一定要天时、地利、人和。如果随便找个性产业工作者帮忙,那也要有一定物质基础,还要懂门道,战胜自己的道德感,而且这还犯法。总之不容易。 所以这个青少年不手淫是不行的。手淫是他唯一的在道德和本能、现实和欲望之间达到平衡的方式。
我不是要鼓励手淫,而是建议我们要理解、接纳、尊重一个手淫的人。
我们知道,只有极少数人不手淫。 这极少数的人只可能有两种情况:
第一,此人有病。要么身体有病,要么心理有病。更可能都有病。
第二,此人是个超越者。历史上的高僧大德、神仙圣人的确是不手淫的,而且有些人功夫高,连淫念都断了。一般的修炼者,能够达到“身不漏”——不泄精——已经是很高的功夫了。比郭靖、杨过的功夫不知要高多少倍。要求中学生就达到这种境界是很苛刻的。
一个会手淫的人,是一个学会了克制本能、学会了有意识的幻想、学会了延迟的人。一本儿童青少年精神病学的教材上甚至说手淫是心理发展的一个成就。这个道理在于,手淫者其实是有道德的,学会了使用符号(幻想)沟通的人。
手淫的意义不在于生理上有多少变化,而在于手淫的时候伴随着很多的性幻想,也就是白日梦。这些性幻想每个时期的主题都不同,总的来说主要是口交、施虐-受虐、乱伦等等。手淫的罪恶感主要是这些性幻想诱发的,而不是手淫本身。
我经常问同道,谈性了没有?其实是要谈这些幻想,而在此过程中治疗师表示对这些幻想的接纳。
不过千万不要随便去分析这些性幻想。而且谈性的时候要注意授权,便是让青少年们明白他们有权利、有能力做爱了,就像父母一样。当然,也要强调他们要对做爱的结果负责。之所以要说这一点,是因为青少年们对性的内疚感来自于另一个方面:他们觉得自己有和父母一样的权利,让他们不舒服。(文/李孟潮)